苏亦承递给她一张手巾,她擦了擦手,说:“不要了吧,明天我买条新的赔给你。”海滩少妇妈妈
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,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。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,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,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。
陆薄言危险的扔过来一句:“你敢改了试试看!”
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,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:“就是那里,少夫人,你过去就好了。”
她回过头,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。
强姦护工“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。”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卡座,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,颇为养眼的男人,“不如,让你的朋友和我朋友也认识一下,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聊?”
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,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,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,劝道:“少夫人,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。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。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,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。
“让他们下班。”
正好在走廊的另一端,苏简安走过去敲了敲门,江少恺的声音很快就传出来:“进来。”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
“当了模特苏亦承也不一定会喜欢你。”
苏简安的目光逐渐暗下来,她关了电脑,心烦意乱,意识到自己无法平静,于是拿了浴袍进浴室去倒了乱七八糟的精油一堆,闭上眼睛泡澡。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
因为舌尖受伤,苏简安的口音变得有些滑稽,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软,听在耳里感觉如同一只软软的小手挠在心尖上。
她好歹算半个人民警察哇!通过体能测试的哇!苏亦承万分疑惑:“简安,你怎么知道差不多了?”
苏简安在忐忑中深呼吸了口气来都来了,不能露怯给陆薄言丢面子!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苏简安的话才说到一半,突然一双手搭上她的肩膀,然后熟悉无比的声音传来:“你点的餐还没上?饿不饿,要不要让服务员催一催厨房?”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但是她也感觉得出来,公司的每个人都很相信且崇拜陆薄言,在他的带领下,公司每个人都干劲满满,中年的小高层也一样开明有朝气,稳重却又偶尔像个热血小青年。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
“洛小夕?”苏简安去开了门,诧异地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在电视上的人,“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跑来?”她茫然望着他的双眸,似乎还反应不过来自己被他占了一通大便宜。